【翔霖】我不知道
#半个多月前写的
#爱情归翔霖 OOC归我
#请勿上升蒸煮
☆
“我不知道,我想知道。”
1.
推门而入看见严浩翔的那一刻,贺峻霖是懵的,以至于他习惯性地后退了一下。
他看到了一个近三年没见的人,一个他以为再也见不到的人,一个让他为之动心的人……贺峻霖的心中有很多词语来形容那人,可是他最后说出来的是:
“我看到了一个认不到的人……不认识……你谁啊?”
贺峻霖自己也感觉到了,自己的声音在抖,他也知道自己的样子有多狼狈。可是他还是想看看那人,想看看那人是否会因为自己的一句话而束手无策。
其实他之前也经常这样和严浩翔开玩笑,但是当时严浩翔总是会温柔地对他说:“别闹。”
严浩翔好像是愣了一秒,坐直了身子,还是三年前的语气:“大家好,我是严浩翔。”他还是那样,前两个字连在一起,读成了yao翔。
但低沉的嗓音暗示着那人离开了三年的事实。
当初听说他在易安的名字叫展逸文,贺峻霖的第一反应是:展逸文这个名字还怪好听的。现在听他说自己是严浩翔,贺峻霖有些想笑:这么好听的名字,为什么改回来?
你做你的展逸文,我做我的贺峻霖。与贺峻霖有交集的是严浩翔,不是展逸文。
可他偏不,再次闯入了贺峻霖的生活。
2.
“就是没想到人员上的……他,会,来。”一时之间贺峻霖找不到一个合适的称呼,简简单单的严浩翔三个仿佛如鲠在喉,只能硬生生地从嗓子里挤出一个“他”。
贺峻霖哭了,他真的忍不住了。他不知道这段后期会不会剪掉,会不会造成不良影响,泪水就是不听使唤从眼眶里溢出。
录完之后,严浩翔递给贺峻霖一张纸:“擦擦吧。”
贺峻霖低下头,努力不去看严浩翔的目光,抢过严浩翔手中的纸,连句谢谢都不讲就走了。
严浩翔手掌心的温热似乎可以把贺峻霖烫伤。
但那也是快乐的烫伤。
3.
贺峻霖看着桌子上的鳄鱼玩具,内心毫无波澜,甚至还有点想笑。这么随便的操作,很时代峰峻。
几个哥哥一副哆哆嗦嗦的样子,生怕自己被鳄鱼夹到手。好在一轮下来没人中招,鳄鱼又到了贺峻霖手里。贺峻霖随便按下一颗牙齿就准备给别人,结果鳄鱼的嘴竟然缓缓下降。
“哈哈哈……”哥哥们都在幸灾乐祸。
“我中考还没出成绩,运气不能用在这里。”
对于他而言,四人间就四人间,只要不和严浩翔分到一个房间就好了。敖子逸之前和贺峻霖说他听黄其淋说,严浩翔在易安玩这个鳄鱼很厉害。
看样子,他们俩分不到一个房了。
为什么心里空落落的?是因为害怕即使他回来了,身边的人也不是自己吗?
我不知道。
刘耀文,马嘉祺相继中招,只剩最后一个名额了。贺峻霖偷偷瞄了一眼严浩翔,哪知就与严浩翔四目相对。
“你死了没有?”
“我第一个死的。”
下一秒,严浩翔就荣幸地获得了最后一个四人间入住名额。
“小马哥,我来投奔你了。”
贺峻霖看着自己身边的人的侧脸: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按了好几个。
4.
大家拖着行李箱来到了宿舍门口。
“我已经心态崩了。”贺峻霖感觉气氛有些尬,随口一说缓和一下气氛。
“没事没事。”
贺峻霖的脑子卡了一下,一时之间没有反应过来这是谁的声音。——这是严浩翔的声音。他花了好几秒才反应过来。
曾经他们被称为陶园双生,可是现在居然分辨不出对方的声音。
可笑。
“来,箱子都给我。”严浩翔第一个接过了贺峻霖的箱子,严浩翔指尖轻轻划过贺峻霖的手背,在两人的心上烙上记号。
“这个房间好棒哦,马嘉祺。”
马嘉祺:真搞不懂现在的年轻人???
严浩翔把自己的箱子放在上铺,贺峻霖的放在自己下面。整理好行李之后,马嘉祺和刘耀文都去找其他人玩了,宿舍里只剩下贺峻霖和严浩翔。
贺峻霖听着厕所里哗啦啦的水声,有一些恍惚,拿着杯子的手发颤——他真的回来了?当初他什么也没说,连一句“再见”也没有。现在也是一样,一声不吭就回来了。
严浩翔啊严浩翔,你是怎么做到如此绝情的?
我不知道。
贺峻霖手一松,被子掉到了地上,水泼了一地。
这破宿舍的纸为什么在卫生间里?贺峻霖走到厕所门口,酝酿了几分钟:“严浩翔,拿一张纸出来。”
“我……”贺峻霖听见了那人有些犹豫的语气——贺峻霖的心有些痛,严浩翔是不是不会像以前一样对他好了?可下一秒里面软软糯糯地传出一声,“好~”
厕所的门打开,严浩翔从里面走了出来,递给贺峻霖一沓纸:“怎么了。”随后走到床边上,看着一地的水:“你没弄湿吧?”
贺峻霖低下身子,把地上和床沿上的水擦干净,才回答严浩翔的问题:“没弄湿——你在厕所里干嘛?”
严浩翔揉了揉自己的眼睛。眼眶的微红还没有消散,支支吾吾了半天也只说了一个“我”。
贺峻霖不再难为他:“走吧,好吃饭了。”
“霖霖……”严浩翔叫住了准备离开的贺峻霖,“我们还能和以前一样吗?”
“别叫我霖霖,执着于从前没有什么好结果,先好好想想出道吧。”贺峻霖撂下了一句话就走了。那天晚上,严浩翔是最后一个到达餐厅了。
回到宿舍后,七个人都挺累的,随便洗漱了一下就睡了。关了灯之后,刘耀文突然来找贺峻霖,贺峻霖看了一眼幺儿,给他挪了个位子。
刘耀文刚躺下,上铺突然探下一个脑袋,直直地盯着贺峻霖和刘耀文。
“耀文如果怕了就和我睡吧。”丁程鑫和张真源添油加醋地给马嘉祺说了许多关于翔霖两人之间的爱恨情仇。处于二哥的责任感,他有些担心幺儿会被严浩翔灭口。
“不了,谢谢小马哥。”可惜刘耀文没有get到马嘉祺的用心良苦。
上铺的严浩翔也收回脑袋。马嘉祺对对面的人说了一句:“吃醋了?”没有听见对面人吱声,又补了一句:“我是疯了才会以为你们俩不认识。”
第二天,刘耀文:有杀气……
5.
贺峻霖察觉到了,严浩翔一直在盯着他。
像丢失了心爱玩具的无辜孩童。贺峻霖受不了这样的眼神:当初走的人明明是他,为什么搞得和我对不起他一样?
严浩翔倒也不恼,眼神一直粘在贺峻霖身上。如果被贺峻霖发现了,那就化作一抹微笑。似揉碎了月光的春水,含情脉脉。
可能是因为水土不服,贺峻霖有些感冒,但比起宋亚轩,贺峻霖还算好的。大家都去照顾宋亚轩,贺峻霖回到宿舍的时候只有张真源一个人坐在床上玩手机。
贺峻霖拿着自己床上的一盒感冒药:“这是谁的?给宋亚轩的吧,为什么放在我床上?”
张真源:“这是浩翔给你的。”
贺峻霖拿着药盒的手定了一下:“那他人呢?”
“不知道,可能是害羞躲起来了吧——其实浩翔他,是很关心你的,你不必这么躲着他……”
“真源,其实我没有生他的气,他没有义务陪在我身边,我也没有一个可以留住他的身份。三年了,我累了,怕了。现在在局势不就是你我和严浩翔争着最后一个出道位吗?”
张真源点了点头。原T的四个人肯定是稳出道,所以贺峻霖和严浩翔怎么都没有办法一起出道。
“我真的好怕,这会不会就是我和他的最后的一个多月。真源,你知道吗?等待并不可怕,可你并不知道你会等多久。也许你还在痴痴守候,那人却早已和别人浪迹天涯。”
在贺峻霖坚强通透的外表下也有一颗脆弱的心,只会在深夜里悄悄打开自己的泪腺无声落泪。他的心声只讲给了张真源听,这个哥哥和自己的遭遇最相似,可能两个人也会有更多的话题。
“正是因为这样,你才要好好珍惜和他最后的时光啊,别给自己留遗憾。”
“不能和他一起出道就是我最大的遗憾。既然这样,就别给自己希望了吧。毕竟希望越大失望越大,呵呵。”
贺峻霖离开宿舍的一瞬间,张真源松开了一直按在录音键上的手,给备注为严浩翔的好友发送了一条语音。
<好好哄哄他>张真源发送了一条文字消息。
6.
宋亚轩的病好多了,四个人在宿舍里打打闹闹不亦乐乎。今天不知道张真源哪根筋搭错了,提议道:“你们想听鬼故事吗?”
宋亚轩面色狰狞,完全忘记了自己在变声期,一副“我想听但是我不敢听的样子”。贺峻霖冷着一张脸,闷在被子里不吭声。
“哎,别管他们了,浩翔你来讲。”张真源用眼神向严浩翔示意着下铺的贺峻霖。
严浩翔:有这样的竹马真是太Nice了!
“好,我想一下啊……”
“等等!”宋亚轩在严浩翔开始讲之前,爬上了张真源的床,抱住张真源,“翔哥,你讲吧。”
“从前……”
也不知道讲了多少个,宋亚轩早就已经抖得不成样子了,张真源打了个哈欠,摆摆手示意明天再说。宋亚轩因为害怕所以晚上和张真源一起睡。
严浩翔看着下铺缩成一团的小团子,嘴角漾起一抹笑容:“贺峻霖,你不怕鬼了?”
小团子没有吱声。关了灯,严浩翔也只能乖乖躺好睡觉。
贺峻霖从被窝里探出头来,又缩了回去。他怕啊,怎么不怕?
长藤鬼校的经历还历历在目,丧尸岛那次也是吓得够呛。
严浩翔不会知道他离开的三年里,每个夜晚,贺峻霖都是怎么过来的。他离开的九百个夜晚里,似有许多妖魔鬼怪缠绕,贺峻霖害怕的不得了。可是他没有驱魔令,身边也没有了可以依靠的人。贺峻霖只能紧紧抱住被子,寻找一个温柔的桎梏。
贺峻霖有些动摇了——他想和严浩翔睡。
上铺已经传来了均匀的呼吸声,贺峻霖估摸着严浩翔应该已经睡着了,悄悄地沿着梯子爬到了上铺。
可这严浩翔该死的根本没睡!贺峻霖刚爬到上铺就被拉进了一个温暖的怀抱。严浩翔睡觉没有穿睡衣的习惯,两个人之间只隔着一层衣服,两个人周围弥漫着暧昧的气氛。
“严浩翔!放开我。”此时贺峻霖整个人压在严浩翔身上,明明是严浩翔在耍流氓,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他想对严浩翔做些什么。
额……贺峻霖好像真的想和严浩翔做点什么(误)
严浩翔侧过身,把贺峻霖放在内侧,手却在贺峻霖腰间摸索。贺峻霖按住他的手:“那边还有人呢,你给我端庄一点。”
“不嘛~小时候不也这样的吗?”严浩翔又撒娇了。
“那是小时候,不一样了。”贺峻霖背对着严浩翔,他不敢看严浩翔那双漂亮的眼睛,太清晰。
“可我们还是我们啊。”
“人都是会变的,严浩翔,你不知道吗?我也在变,你也在变。我问你,你知道我最喜欢的颜色,最喜欢的运动和,最喜欢的搭配和我的爱豆是谁吗?”
严浩翔心中想的“足球”还没有说出来就被贺峻霖打断了:“足球我近三年没踢了,早就不会了,更别说喜欢了。”
现在的男生喜欢篮球的比喜欢足球的,多的多。严浩翔离开了之后,贺峻霖只能和他们一起打篮球。他的篮球比足球好的多。
“严浩翔,你知道吗?”
沉默了一会,严浩翔吐出四个字:“我不知道。”
曾经的陶园双生,名不副实。
7.
贺峻霖忘不了那个晚上。
严浩翔说完一句“我不知道”后,就陷入了无尽的沉默。静到甚至可以听到两个人的呼吸声和空调运作的声音。
贺峻霖和严浩翔面对面,他可以看见严浩翔眼中逐渐暗下去的光。
但第二天,严浩翔好像就把昨天晚上的事情抛之脑后,依然粘着贺峻霖。
贺峻霖的心也软了,昨天晚上是他话说重了。
他只是太害怕了。三年了,好不容易适应了没有严浩翔的生活。他权当自己失忆了,好像严浩翔从来都没有出现在他的生命中。
可是失忆后,又一见钟情怎么办。贺峻霖没有办法解释,那天再次看见严浩翔时,从内心深处传来的悸动。
说爱也说散,相爱相杀,乐此不疲。
“严浩翔。”贺峻霖想通了,自己幻想过无数次的重逢,等到他真正降临的时候,却又不敢了。他贺峻霖没有这么窝囊,区区一个严浩翔不值得让他这么害怕。
就让这最后的二十多天成为贺峻霖人生中最美的记忆吧。
贺峻霖抱住了这个比自己高了半个头的弟弟:“对不起。”
一滴泪滴了下来,在严浩翔的衣服上慢慢晕开,一滴又一滴。贺峻霖在严浩翔怀里啜泣,严浩翔轻轻拍打着贺峻霖的背。
“霖霖,不哭,我在。”
面对一波操作能够闪瞎人眼的翔霖二人,众人表示十分不解。
“浩翔,你到底给了贺儿多少麻辣兔头和章鱼烧?”翔霖后援会会长马嘉祺秉着不懂就要问的原则,向小严同学发问。
“没有啊,其实吧,霖霖他有时候不是真的和你闹脾气,就是想你哄哄他,有点口是心非罢了。”严浩翔的嘴角漾起一抹笑容,低润如初春嫩芽上的露水。
马嘉祺:欺负异地……
8.
8月24日晚上,贺峻霖失眠了。
虽然马嘉祺和丁程鑫已经向公司争取到了七人出道的机会,把决定权交给粉丝。可是粉丝会认可这个七人团吗?
贺峻霖又开始害怕了。如果结果是五人团,他是不是又要和严浩翔分开了?
他还没有告诉严浩翔这三年他有多么想他;还没有和严浩翔好好踢一场足球;还没有和严浩翔合唱一首歌……
他还没有对严浩翔堂堂正正地说一句“我喜欢你。”
又要这样匆匆忙忙的分开了吗?
缘去缘来终会散,花开花落总归尘。相濡以沫,不如相忘于江湖。
贺峻霖看向旁边的严浩翔,黑暗中那人只有一个模模糊糊的轮廓,却让人感觉到一股安心。
适应了黑暗之后,贺峻霖看清了那人的面容。贺峻霖在心里悄悄描摹着严浩翔的模样,把他印在了自己心里最柔软的角落。
贺峻霖的目光停在了严浩翔的唇上。
贺峻霖忍不住慢慢的靠近,两个人的呼吸渐渐交缠在了一起,他的鼻尖碰到了严浩翔的鼻尖。贺峻霖的心跳的飞快,全身的血液倒流——他紧张极了。
当他碰到那一抹柔软的时候,他反而淡定了下来。
严浩翔的嘴唇冰凉,让贺峻霖有一种吃果冻的感觉,可比那多一丝甜蜜。这是他的初吻,他还是一个青涩的少年,对于情//欲这些方面根本是一窍不通。只知道附上去,浅尝辄止。
就在贺峻霖准备离开时,一只手扣住了贺峻霖的头,另一只手有力地握住了贺峻霖的手腕。
严浩翔一直是醒着的。
本来两个人是面对着面侧着身睡的,结果严浩翔握住贺峻霖的手腕倾覆过去,把贺峻霖压在身下。
严浩翔本来是持着一股恶趣味来看看自家兔子下一步会有什么样的动作,结果那一抹温热消失了,取而代之的冰冷的空气。
他脑袋一热,重新吻了上去。
严浩翔用舌尖描摹着贺峻霖唇形,小兔子在身下发出轻微的咽唔,以示不满。严浩翔得寸进尺,用自己的舌尖去触碰贺峻霖的,在贺峻霖的口腔里轻轻搅动着。
严浩翔已经很温柔了,确保自己没有弄疼贺峻霖。可贺峻霖依然不好受,他被严浩翔压得喘不过气来,空气也被他掠夺走,酥酥麻麻的感觉随着血液循环流到身体的各个部位。贺峻霖整个身子都软了。
情意迷乱之间,严浩翔松开了贺峻霖。黑暗之中,他们都看不清对方的表情。
“对不起。”严浩翔一开口,声音竟然有些沙哑。
贺峻霖没有理他,闭了眼睛睡着了。
半梦半醒之间,他好像听见了严浩翔的声音:
“贺峻霖,如果这次我们能一起出道,我有话想要和你说。”
9.
贺峻霖和严浩翔有一个双人舞台,是《王牌冤家》。
“紧张吗?”严浩翔握住贺峻霖的手,轻轻地抚摸着。
“还好。”
贺峻霖环顾四周,周围没有其他人,个别几个工作人员也忙着。贺峻霖做出了一个大胆的动作——吻上了严浩翔的唇。只是蜻蜓点水,严浩翔还没有反应过来就松开了。
“上台吧。”贺峻霖调整了一下耳返,朝着舞台的方向走。
“贺峻霖,你那天晚上听见了吗?——如果我们能一起出道,我有话对你讲。”
“听见了,我们一定会一起出道的。”
那是舞台,是他们为之向往的地方。
“就是冤家,忘了吧忘了忘了呗。我们生死相随,去到东南西北。”
……
“我承认我不对,你承认你后悔。”
……
“我们也曾彼此相爱Time”
歌词好像是为他们量身定做的,他们两个配合默契,宛如双生。
不,应该说他们本来就是双生。
“严浩翔。”
“贺峻霖。”
他们两个人在后台拥抱。
他们一定会一起出道的。
最后公布七人团和五人团的投票结果的时候,严浩翔悄悄握住了贺峻霖的手。每一秒都是那么艰难,直到看见七人的票数远远超过五人团。
——像一个极度真实的梦。
以至于贺峻霖回到宿舍还在和大家反复确认:“我们真的七人出道了?”
丁程鑫郑重地拍了拍贺峻霖的肩膀:“贺儿,是真的,我们七个人出道了!——今天太晚了,明天大家一起好好吃一顿!”
“好!”
话说今天晚上一个两个真奇怪,大晚上的都有事,整个宿舍就剩下贺峻霖和严浩翔两个人了。
“说吧,人都走了。”贺峻霖早就注意到了那五个人不怀好意的笑容,料定了是他们和严浩翔串通一气来坑自己
“贺峻霖,三年了,我知道当初是我不对。这三年来我从来没有真正快乐过。我总是故意把凤尾买成生菜,生菜买成凤尾。买了一杯又一杯的柠柚茶,一包又一包的海盐糖。每年6月15日买了像送给你的生日礼物,一堆屯在家里送不出去……”
严浩翔一口气说了一大堆,贺峻霖早已湿了眼眶。
“贺峻霖,你那天晚上问我的问题我都不知道。”
是严浩翔讲鬼故事的那天晚上,贺峻霖时隔三年第一次和严浩翔一起睡的那个晚上。
“可是……我想知道。”
我不知道,我想知道。
如果说前者是对某些事物的空白认知而发出懵懂无知的辨白,那么后者则是渴望深入理解的呼声。
严浩翔缺失的这三年,就让贺峻霖亲口告诉他吧。
贺峻霖咧开嘴笑了起来,露出了兔牙。
“霖霖,看拜仁的比赛吗?”
“看!”
兜兜转转三年,兔子终于找到了可以依赖的熊。
10.
或许他们做不成陶园双生,但是他们可以做王牌冤家。就算撕心裂肺,最后也是一对。
他们彼此相爱。
最爱的球队是拜仁;最想去的地方是德国慕尼黑;最珍视的人还是对方。
时间有魔力, 推远或拉进。
但这都改变不了内心。
我不知道他们有没有找到第三颗糖,但是我相信那一定甜过世界上的所有,甜到他们心里去了。
180瓶橙汁和往后余生,严邈邈都交给贺峻秀了。
陶园里,严西柚和贺柠檬的故事还在上演。
像从未离开,似一直相随。他们并肩站上了同一个舞台。
“看着我,你心动了吗?”
如果再给贺峻霖一次机会他一定会毫不犹豫地回答:“心动了。”
翔霖sz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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